着他。
“也不光是头发。”卡特说,“还有一些阴(括号内不看)毛。”
……什么?
“这些都是迫不得已,必须要做的事。我也很不情愿呢。”
卡特摇摇头,似乎也觉不好开口。
“对着他的儿子说这些话,实在没格调。不过你必须知情,也没办法了……这么说吧,除了拔了点毛发,我还给他准备了不少色(括号内不看)情杂志,告诉他,不往杯子里打出点东西,他就难免要吃苦头。
“人在又痛又怕、还被人围着的时候,要干那事不容易,但你爸爸总算完成了任务,很不错呀。”
为什么把烟卷按灭了呢?
如果烟头仍然燃烧着,他有把握能将它一下子戳进卡特的眼睛里。
府太蓝难以解释此刻他感受到的,究竟是痛苦还是耻辱;或者是混合了二者、又超越了它们的,某种身为人的惩罚和折磨。
“……为什么?”
卡特摇摇头,笑了。
“你听过一句话吗?‘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’。我活了近五十年,深深感到这句话好像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。上帝偏爱我,因为他也是一个占据权力巅峰的白人男。这个世界,是他的兄弟俱乐部。”
对于卡特这种阶层出身的人来说,他们总有一个误会,好像从自己嘴里说出的每句话都不一样,都是普通人从没有接触过的金玉良言,需要人托腮聆听——因为他们一辈子,就是这么过来的。
府太蓝冷冷地说:“说重点。”
“好好。因为你能力卓越,所以我总忘记,你其实年纪不大,耐心不如我们成年人。”卡特很好脾气地说,“我想想……大概是前两天吧?我一个朋友,原本只是让大家聚一聚,玩一玩,没想到出了点岔子。”
他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门口。
芮米走时把门关上了;此刻走廊灯光从门下透进来一道光。光静静地,没有受任何人脚步的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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