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就是谎言的大师。
想听到一个答案的时候,府太蓝自然不会用嘴巴去问。
最真实的答案,就是一个人在被逼入死角时做出的选择。
只是有很长一段时间,府太蓝不知道怎么才能听见那一个真实答案;府汉又没有通路,想进也进不去。哪怕有,他又有什么符合逻辑的理由进去呢?毕竟府太蓝才是有经验、能活下来的那一个。
府太蓝有的,只是府汉几句话。
他偶尔会在与父亲吃晚饭时、看见父亲替他取回了干洗衣物时,再次想起它们——有时他也不知道,究竟是安慰,还是枷锁。
但世界待他不错,是不是?
想要的东西,最终还是给他了。
一步一步的,云雾渐散,府太蓝看见了机会,看见了一条通往答案的路。
我不要求你替我去,我只想知道一件事。
逼不得已时,你自己会进去吗?
他利用了一切,一步步设计出来的局,如今终于告诉了他答案。
费了这么大功夫,冒了这么多危险,最终只是印证了一个他早已隐隐猜到的结局。
再也没有枷锁了。
再也没有安慰了。
府太蓝躺在地上,用胳膊压住眼睛,对身边昏暗角落里传来的声响充耳不闻。
上次在公寓里受伤时,他也是这样躺在地上,那时他的巢穴解离症症状远比现在严重,身边一直坐着个府汉面团。
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,府汉面团就被真正的府汉替换了。府汉为他叫了救护车,等车来时,一直在身边低声安慰他,一切都会好的。
府太蓝蓦然发出一声呜咽。
什么都好,什么幻觉都可以,府汉面团、小眼、秃鹫,不管是谁都可以,能不能有人再次在他身边坐下来,安慰他一切都会好的——府太蓝突然害怕起来,他怕自己再也睁不开眼睛,他怕自己会一直在这种痛苦里往下沉,一直往下沉,怎么挣扎也游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