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上次在警局看见她时,她眼睛是这样的吗?
“你真安静,”阿什利说,“我还以为你要表演一出痛心疾首。”
“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。”
麦明河没有看她,只轻声说:“没人能靠三言两语,说服另一个成年人改变人生观。”
只要阻止她就行了。
阿什利仰头笑了起来。在她身后,穿雨衣的年轻女人呆呆坐着,如处云雾中。
“那你靠什么呢?行动吗?”
阿什利看了看自己的手,说:“虽然不知道车费是怎么来的,但你运气还真好,居然只扣了你一点车费,就算惩罚完了?喂,广播!你没有看她是选手,特地网开一面吧?”
车载广播安安静静,并没有回应。
阿什利耸耸肩膀,并不意外的样子。
公交车陷阱当然不会对自己网开一面——麦明河心里想。
她模模糊糊有了个猜测,但是肯定一个字也不会告诉阿什利——只不过,阿什利不是个笨人,再过一站、再试一次读卡器,她自己也能猜到的。
上车的睡衣男违反规则,直接就被男孕妇给坐上去、吸进肚子里,变成了一个胎儿。
而麦明河违反规则,却只扣了一个点车费—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车费。
男孕妇一直在车上,同样是违规,为什么面临的处罚如此不同?
换言之,麦明河与睡衣男之间,除了年纪性别之类无关紧要的区别外,还有哪些区别?
最重要的是,二者哪些区别与“公交车”有关?
单从这一个问题入手,还不好分析;可再加上另外两个信息的话,事态本质就开始清晰起来了。
阿什利有两个点车费。
麦明河本该有另一个点车费,却因违规而“不计”了。
睡衣男没扣车费,反而直接被男孕妇反向“怀”走了,是否能说明,他当时一个点车费也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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