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复杂的想法充斥自傲心中。
“女娃娃不会是无家可归了吧？”
老妪缓缓地说着。
她那苍老的声音透着几分复杂。
“嗯。”
凌长歌一脸无辜地点头，算是认同她的话。
老妪打量凌长歌好几分钟，然后开口道：“我看你根骨绝佳，自身气息雄厚，一看就是修炼的好苗子。”
“可惜的是你身上有一股我看不透的气息。”
听到老妇的话，凌长歌顿时朝着她眨眨眼，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。
不知为何，她能感受到周围人对自身的情感。这份能力，让她知道老妇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。
这番话，与其说是在跟她说，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。
就是自言自语的对象是她，让她感到惊讶而已。
“哎。”
老妇叹气一声，看向凌长歌的眼神掺杂着少许的悲鸣。
“要是女娃娃你不嫌弃老妇……”
“就跟老妇来。”
夜晚时分寂静的街道上一老人邀请你去她家，这要是换做其他人，肯定早就跑路了，哪有时间听老人的话。
也只有凌长歌什么都不怕，这才站在原地跟老人沟通。
“好啊。”
凌长歌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，紫色的眼眸闪烁着亮光。
她并没有感觉到老妇的恶意。
所以，这才是凌长歌愿意跟老妇一块去的原因。
说实话，她挺好奇的。
夜深人静时分，老人不在家里安心睡觉，跑到街上看过往行人，这也太奇怪了。
奇怪归奇怪，凌长歌不喜欢过多的议论别人。
老妇那有着皱纹的脸上绽放出笑容来，“女娃娃，你的胆子挺大的。”
老妇人拄着拐杖，脚步颤颤巍巍地往前走着。
凌长歌步伐缓慢地跟在她的身后。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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