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上他才问。
“去医院检查到底是什么病?”
“很健康!”
我多余的话也没说。
“我们之间非得要这样相处吗?”
雷骁喆终于憋不住了。
“那你还要怎么样?”
“鹿鹿,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“王助都陪她去产检的,你非得让我哪天看到你陪着她一起去,然后再告诉我,你和这件事没关系?”
“我有自己的苦衷,你得相信我。”
“你什么都不说,让我相信你什么?那孩子是谁的?父亲是谁”
我的一句话依旧换来他永久的沉默。
“好了,我哪也不想去了,我想回家吃,我累了。”
每每和他争论这件事时,他就会变成哑巴,一句话也不说。
我也不再奢望其他的,闭上眼睛,眼不见心不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