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药水先把血涂抹掉,再细心地把药涂抹在伤口处。
他涂得很认真。
温可馨有种错觉,仿佛自己的手指是什么名贵瓷器,正被他细心把玩,生怕有丝毫损伤。
同时,他靠得很近,头发上清洌的淡香和汗渍味袭来,让她有点恍惚。
很快,血止住了。
他拿出绷带把伤口细心地缠好,叮嘱道:“接下来几天千万别沾水,每天打开看看再上点药。”
就是一点小伤,这男人也太小题大做了?
温可馨不由想起,他穿着跨栏背心的时候,露出胳膊上的伤口,足足有一尺长,伤口应该是很深,密密麻麻缝针了,伤口处新长出粉红色的肉。
“我的伤没事,根本不用包扎。”
“你和我能一样吗?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。你还是没长大的小姑娘,细皮嫩肉的。”
说话间,他把那个豁牙碗放在旁边,又查看下所有的碗和盘子,找出来几个豁牙都扔了。
前世,温可馨一个人生活的时候,手或者身上受伤,只能自己处理。
今生有人关心疼爱的感觉不错。
心中不再介意,这男人和自己抢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