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还真恐怖。
“言重了。”
对此,朱标仍是轻轻摆手道。
“巩昌侯,孤想问你一嘴,陛下昔日赏赐田亩,你所得为几何?现在又是几何?户部账册所载,又是几何?”
不同于朱标的温和,朱棡则是将酒盏轻轻置于郭兴面前,并且玩味的看向郭兴道。
这一刻,真相大白!
淮西勋贵们的瞳孔骤然紧缩,恍然大悟!
巩昌侯郭兴更是面色惨白!
而他们终于明白朱棡与朱标为什么要摆下这鸿门宴了。
还不是因为洪武初年,他们私下克扣田亩数目,如今终于是纸包不住火了!
“太子殿下,晋王殿下,臣有罪!”
淮西勋贵们闻言,几乎同时俯身拜倒,一致承认过错,唯独郭兴仍被朱棡的手势牢牢按住,动弹不得。
此时此刻,再多的辩解都是徒劳,唯有坦承罪责,或许尚有转圜之地。
毕竟任他们再傻,也明白朱棡与朱标在锦绣阁设宴,那便是并未将此事捅上去,反而是给他们这群叔伯留着面皮。
要不然今日奉天殿上,雷霆雨露,俱是君恩!
再者,淮西勋贵私占民田之举,已惹得朱元璋龙颜大怒,更是不满淮西勋贵的所作所为,所以倘若此事直呈御前,只怕后果更加不堪设想。
“洪武初年,你们所犯之罪,侵占百姓田亩,纵然家丁不法。”
“圣上感念尔等昔日汗马之功,并未深究过往。”
“然而,今时今日尔等竟公然违抗朝纲,暗中篡改田亩数目,孤实难明白,朝廷赋予尔等的封赏难道还不够多?”
朱标语气沉吟,字字清晰道:“竟驱使你们胆敢至此,擅自改动核查田亩之实?”
言尽于此,朱标的面色已凝重如铁,又是目光如炬,冷冷扫视在座淮西勋贵,那视线中透露出森然的寒意。
闻言,在场的所有淮西勋贵无不感到一阵阵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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