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三个月,有几位在民间颇有威望的老道士、庙祝,或称闭关,或称年老回乡静养,忽然间就不见了踪影,换了新人主事,都是些生面孔…”
“其三,也是最蹊跷的,便是半月前开始,泰山脚下的岱宗镇和红门一带的客栈、茶摊子,开始流传一种说法,说夜里有时能听到泰山深处隐隐传来如擂鼓又似雷鸣的轰响,震得窗棂微动,仿佛地底下在搞什么大动作。”
“有人传是天兵天将在演武,也有人说是泰山府君老爷震怒……这事儿玄乎,无凭无据,但传得挺广。”
泰山府君将换人!
李衍立刻想到了二郎真君在法界两界山前给他的情报。
看来上面果然有问题,但要弄清,估计要亲自去一趟。
想到这儿,他将情报收起,又看向锦屏,面色凝重道:“还有件事,本不想麻烦您,但事情有点急…”
说着,将经过讲述了一番,“关于此事,金燕门知道多少?”
提到孔掌柜,锦屏脸上的职业笑容顿时收敛,显出几分凝重和欲言又止。她下意识地朝门口望了一眼,挥手示意两个丫鬟退到门外廊下守着。
锦屏闻言,脸色也变得严肃,“李少侠,这事儿奴家确实知道一些…但水太深。”
“衍圣公暴毙孔家祠堂,孔掌柜昏迷在旁,因为祠堂有人指证他与衍圣公孙子孔尚安结下了大梁子,所以案发后,孔尚安一系的人立刻就咬死了是孔掌柜行凶报复。”
李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:“结仇确有其事。但……仅仅因为这个,就敢在重兵把守的孔氏宗祠内下手杀当代衍圣公?未免太过牵强莽撞。”
“还有孔掌柜没死,是不是有其他人发力?”
“李少侠您慧眼如炬。”
锦屏点头,看了看周围,叹道:“其实说起来,都是为了这衍圣公的位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