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道所求,不过保命罢了……”
…………
夜色如墨,金陵城在肃杀中沉寂。
李衍跟随王鹿,借着稀疏星光穿街过巷。
王鹿脚步迅捷无声,显然对金陵道路烂熟于心,七拐八绕,避开了几队打着灯笼巡夜的营兵,最终抵达了城南武定门附近。
至于李衍,则悄无声息打了个手势。
后方建筑屋顶黑暗处隐藏的几人,继续跟随。
虽说已达成条件,但依旧要提防是陷阱。
很快,一座森严的府邸在夜色中显现。
高墙深院,门前石狮狰狞,门楣上“应天府”的牌匾,在昏弱的灯笼下泛着冷光。
虽非皇城御道街两侧的中央六部那般恢弘,但作为金陵最高地方行政中枢,其威仪自显。前院大门内隐约可见仪门轮廓,东西两侧应是土地祠与监狱所在。
王鹿并未走正门,而是绕至西侧角门。
此处值守的衙役显然已得吩咐,验过王鹿手中一枚刻有飞燕图案的令牌,无声地拉开沉重的木门。
一股混杂着霉味、血腥和绝望气息的阴冷扑面而来,正是府衙监牢所在区域。
李衍眉头微蹙,随着王鹿和牢头人快步进入。
穿过狭窄昏暗、两侧皆是粗大木栅的通道,最终在最深处一间牢房前停下。
牢内,林胖子、孔尚昭以及一个脸色惨白的林家年轻子弟正蜷缩在角落的草堆上。
光线昏暗,可以看到短短几日牢狱之灾,林胖子已明显憔悴,原本圆润的脸颊塌陷,眼窝深陷,两眼迷茫。
他们皆带着特制枷锁,身上几处穴道还刺着符针。
这是衙门常用手段,名叫“截脉法”,专门对付玄门中人,一旦发力或使用术法,浑身经脉便会疼痛抽搐。
李衍眼中升起一丝火气,低声道:“林胖子!”
听到声音,林胖子猛地抬头,浑浊的眼中爆发出光芒,声音沙哑道:“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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