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么?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这沧浪剑宗的副宗主也用了那种虎狼药物,现在发作了?”
曲江两岸的看客们也瞬间发现了端倪。
刺激了!
先前那一名沧浪剑宗的修士跳上花船,扒了那花魁的衣衫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结果现在又来了?
这他娘的可比比剑精彩得多啊。
一些个好色之徒顿时揉了揉眼睛,觉得接下来指定不能眨眼,得好好看清楚。
“你动了什么手脚?”
白有思弯着腰,又惊又怒。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女人,浑身都热得发痒,尤其某些地方更是痒得厉害。
“我动了什么手脚?”
顾留白哈哈大笑,“对,你一上台,我就给了你一剑,然后给你嘴里面塞了一把春药。”
“哈哈哈!”这话一说,听得江边上看客哄堂大笑,这笑声在街巷之中震荡,感觉整个长安都在笑。
“这人磨磨唧唧的,自己拖得药力都发作了,还怪在这少年头上。”
“这少年就和他过了一招,我们看得清清楚楚,人还没靠近呢,就直接被震飞了,这玩意还想反而怪在他身上。”
“前面那两个人都那样了,这人还敢用这种药,这沧浪剑宗根子都烂了吧?”
“这是比剑还是比药?”
听着漫天的哄笑声,叫骂声,白有思已经无力反驳。
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坚持,我要坚持住。
我要拖时间。
顾留白这个时候见他眼睛都红了,心里还在思索要不要趁他病要他命,再来给他一剑,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两边江岸上的那些个好色之徒开始找事了。
比剑固然好看,撕美女衣服上演活春宫更刺激,更令人回味无穷啊。
但那艘花船上的花魁都受惊了,此时那艘花船已经远去。
这些好色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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