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又冷笑道,“长安做婊子的也很多,那你做了婊子也很光荣,值得到处叫唤说你自个是婊子吗?你说长安洛阳杀人祭炼神通的不只你这一家,是觉得别人家没被灭门,所以你心中不忿?那是你家倒霉,技不如人,怪得了谁?不服气你把长安洛阳其余那些杀人祭炼神通的也灭门了啊。”
阴十娘默默听了一会,平时她不喜欢多话,但架不住她好管闲事啊。
于是这个时候她见顾留白嘲讽得起劲,也忍不住在旁边补刀了一句,“估计躲得时间久了,所以才这么多怨气吧,王夜狐还活着的时候,她肯定藏得好好的,哪敢露面。”
顾留白一听乐了。
阴十娘明显也是看庄家不爽,这补刀补得妙,于是他在阴十娘的身后猛点头,“就是,还骂得个起劲,王夜狐在的时候,敢出来骂吗?”
“啊!气煞我也!”红色轿子里的庄如玉气得浑身的肥肉都震荡起来,她张口一喷,一道黑气从口中喷出,形成一个四臂的黑色小人,尖叫着朝着阴十娘冲来。
顾留白倒是不觉得庄如玉能够对付得了阴十娘,他担心的不是这个。
他抬起头来看向上方的天空,此时青色光团里没什么新鲜的动静,但那高空之中的雷声明显清晰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