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进。”
门被人从外面推开，周北暄冷淡的脸露出来，“忙完了吗？”
女同事看到是周北暄，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礼貌颔首打招呼，“周总好。”
周北暄很淡地看了对方一眼，微微点头算是回应，目光随即又落在司妙身上，“没忙完也先吃饭。”
他的语气明明不冷不热的，但女同事听出来了，这是嫌她耽误司妙去吃饭，也是关心司妙不吃饭影响健康。
她转头，对司妙说：“司经理，下午再谈吧，人是铁饭是钢。”
她的热情拿捏得恰到好处，既不会谄媚，也平易近人，显得她跟司妙关系还蛮好。
但是这种假面手段，司妙见得多了，她的后妈，天天在她和她爸之间表演变脸。
她冷眼看对方，“张经理，你刚才的话，再说一遍，让周总也评评理。”
张经理怔住，刚才的话，她倏地睁大眼睛，心虚地看了周北暄一眼，讪笑，“不就是工作的事吗？司经理，工作上有争论很正常。周总也鼓励大家有不同意见争论的。”
轻描淡写带过，暗示司妙大题小做，不识大体。
司妙缓缓站起身来，“哦，是吗？”
张经理死不认账，“当然是了。司经理你想说什么，大可以直接说。”
直接说，怎么说？
刚才张经理的话，司妙敢当着周北暄说吗？
就算说了又怎么样，有证据吗？
没证据，那就是污蔑，周北暄要是向着司妙，那就是司妙给周北暄找麻烦。
要是不向着司妙，就说明她在周北暄心里的地位，也就是那样。
不管是哪种，司妙都不占上风，除非她傻的，不然绝不会这么做。
张经理笃定。
这也是她刚才敢跟司妙叫板的底气。
“嗯，那文件的事，下午再谈，张经理，你也去吃饭吧。”司妙果然没再继续说。
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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