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你这样的,我见得多了。”
男人不以为意地点开她的病历,重看了一遍。
他放缓声音:“辐射值这么高了你还那么努力地活着,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?或者说,你有什么心愿?”
见她表情不变,男人又换了话题,“你有父母吗?弟弟?妹妹?儿子?”
南笙皱了皱眉,转身就走。
“噢!”男人挑了挑眉,玩味地道:“原来是有儿子,没关系,我最喜欢人妻了。”
南笙扭头就是一脚,直踹他胸口:“真恶心!”
被踹飞男人也不生气,他爬起来,整理了一下衣服,又摘下没有度数,只用来装饰的金丝框眼镜,放到桌子上。
长得不差,披着白大褂,个高腿长,有点小帅,抛开人品不谈,妥妥的“斯文败类”。
嗯,会犯法,略病态的那种。
“你以为你现在还走得了吗?”
男人本能地想用手扶眼镜,没摸到,又不动声色地放下手。
“你说一个平民病患,死在手术台,是不是挺合理的?”
男人细白的手指摸上手环,遗憾地叹了口气,“说实话,我还是比较喜欢玩会动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