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,我是太子,却也是你的儿子,父皇疲乏了,做儿子的,给您涤足,是天经地义,这是天理。”
朱元璋哈哈笑起来:“好好好,难得你有孝心!哎,有时想起来,你和你的其他兄弟相比,实在好的太多了,朕的儿子若都是你这样,何须这样操心。”
说罢,朱元璋却用一种笑吟吟的眼神看向朱标:“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,大儿啊,你一定还有什么事,想要求朕吧。”
朱标也笑起来,一面将朱元璋的赤足搁入铜盆的温水里,用巾帕擦拭,一面漫不经心地道:“昨日奏疏,说是番禺县县令贪墨了纹银七十九两,父皇下旨诛杀其满门,儿臣在想,这是不是有些矫枉过正了。”
朱元璋听到此处,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散得无踪,浓眉微微压下,一双虎目,变得严肃起来:“照你说,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