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机发生太快,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。
思索间,十余名黑色劲装汉子将周大人的家眷按在地上跪下,其中一人抱拳禀报:“周成义藏匿的家眷悉数带到,此女子是他十年前从白衣巷赎身的,两个孩子是他俩的骨肉,一男一女,旁的人是管家和丫鬟。”
这十余名黑衣汉子面色坚毅,腰后都悬着一柄入鞘长刀。
云羊笑着蹲到女子面前:“这位夫人,您知道周大人是景朝谍探的事情吗?”
女子将小男孩死死抱在怀里,惊恐摇头:“不知道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云羊从袖中抽出细长的银针来,闪电般在女子胸口刺了一下,女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,歪倒在地。
气绝。
屋内响起一片哭嚎声,管家声嘶力竭的问道:“老爷,这是怎么回事啊老爷?!”
周成义却不回答,只是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。
云羊看了看他,又蹲在一个丫鬟面前:“你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?”
丫鬟结巴起来:“我……我家老爷每月只来两三次,我们想……想见他一面都难。”
云羊将银针刺过去,丫鬟想躲,可这银针快到根本躲不开,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针刺进自己胸口。
陈迹下意识的摸了下胸口。
云羊一路杀过去,直到小男孩面前,他笑眯眯的蹲下来却不看小男孩,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周成义:“小孩,你爹给你说过什么吗?”
周成义面庞抽动了一下:“你们宁朝以书礼立国,竟要虐杀一个孩童?”
云羊冷笑一声:“今年春,景朝骑兵南下,杀了我宁朝多少无辜百姓,我用跟你们讲诗书礼仪?另外,你去年买了个十岁女童养在家中,后又将她送给洛城知府,她难道就不是孩子?周大人,再不交代,你的孩子可就要死了。”
“爹,救我!”
然而,周成义只是微微偏过头去,不听孩子的求救。
云羊吹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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