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靠俸禄生活吗?”陈迹不信。
云羊思考片刻,收起自己被“功劳”影响的心态,不容置疑的说道:“每次为我挣得功劳,便给你五十两银子。”
“云羊大人这么大的人物,出手只有五十两?”
“只有五十两?五十两够你去西市买二十个婢女了!今日时间紧迫,皎兔那边不知道还能拖延多久,若你再拖延下去,我必杀你。最后问你一次,五十两,要不要?”
“要!”
云羊转身就走:“距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,你也只有三个时辰。”
“云羊大人现在打算去哪找证据?”
“带你去宣纸铺,也许你能在那找到什么!”
陈迹摇头拒绝:“不去宣纸铺,我们去周成义的府上。”
云羊皱起眉头:“你上次不是已经将明矾找出来了吗?那还有什么。”
陈迹沉默不语。
云羊瞬间反应过来:“等等,你上次在周成义府上一定还发现了其他线索,但你瞒着没有告诉我和皎兔!”
“我也是为了自保留点底牌罢了,请云羊大人见谅,”陈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束手就擒的人,杀人时,哪怕腰上扎着刀子,也要生生从仇人脖子上咬下一块肉来。
“嘶!”云羊倒吸一口凉气:“我越来越觉得你像景朝谍探了怎么办?”
“景朝谍探会帮大人你抓谍探吗?”
云羊将两根手指压在舌头上,吹出一记清亮的口哨,安西街拐角处奔出一匹骏马来。
他翻身上马,将陈迹拉到自己背后坐下:“坐稳!”
裹着麻布的马蹄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沉闷声响,疾驰着撞进了凌晨的薄雾之中。
没人注意到,临街房顶屋檐上,一只小小的黑猫始终躲藏在阴影里。
当他们离去时,猫在屋檐灰瓦上轻盈跳跃,跟着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