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双杰,今年乡试都有夺解元之相。可前阵子我听说你们还有个弟弟,为何一直没有见过啊。”
“不对吧,我记得家父曾问过陈伯父家中有几个孩子,伯父当时说两儿一女!”
陈迹抬眼看去,自己那两位嫡兄如人中龙凤,是一众文人的焦点,家事自然也被人关注着。
最先问起此事之人疑惑道:“问宗兄,难道是我听错了?”
一旁的陈问孝开口道:“我们那弟弟品行不良,所以家父只当陈家没有他。”
肥头大耳的胖子来了兴致:“怎么说,难道还有隐情?”
陈问宗瞪了陈问孝一眼:“此为家丑,休要再提。”
陈问孝却不管那么多,自顾自说道:“我那弟弟陈迹幼时便沉迷烟花之地,还是红衣巷里的赌坊常客。三年前,家父本打算让他也去东林书院念书的,却没想到,赌坊拿着一张借据来讨赌债,足足六百两之多!”
“什么?”
“六百两!”
陈问宗皱眉看向陈问孝:“莫要再说了,污了自家的门楣,徒给他人增添笑柄!”
陈问孝大大咧咧的拿起酒杯,饮了一口酒:“那小子劣迹斑斑,瞒又怎么瞒得住?兄长不要自欺欺人了。”
他看向众人:“家父得知此事之后,便令管家带着家仆去查,结果发现他不单单在那一家欠了赌账,红衣巷里合计六家赌坊,他家家欠债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家父当即便要打杀他,还是我母亲心慈拦了一下,说给他找个营生自生自灭。家母先是让他去药店当了伙计,后来他嫌药店当伙计太累,又求我母亲给他捐了点银子,送去太医馆当学徒,如今已不知身在何处。”
席间,有人感慨:“啧啧,出了赌徒,真是家门不幸啊。”
然而却听砰的一声,只见佘登科掀桌而起:“放屁,陈迹不是那样的人,他不是赌徒,也没有好吃懒做!”
案几上的食物撒了一地,连同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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