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礼钦瞥了陈迹一眼,转头对靖王拱手道:“回禀王爷,卑职也不知怎么回事,犬子刚刚看我如陌生人般,令卑职也好生诧异。”
靖王看向陈迹,饶有兴致的笑着问道:“怎么,连自己父亲都认不出来了?
陈迹迟疑。
正当他思虑该如何回答时,却听姚老头对陈礼钦冷笑道:“你陈府将陈迹送来我这里当学徒,逢年过节见不到一份礼。如今连学银都一拖再拖,紧紧巴巴的,他不想认你,也很正常。伱们这些文人天天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,但父不慈,子自然不用孝。”…
陈迹听到自家师父开口,突然诧异转头看向师父。
医馆里,陈礼钦怔了一下:“姚太医莫要乱说,我送陈迹来医馆时便交代过下人,每月学银务必按时送逢年过节还要给您略备薄礼,陈家书礼传家,不会不懂这些规矩。”…到,
姚老头淡淡道:“哦,那是我撒谎喽?反正我是没怎么见过你陈家的礼。而且,你陈家那么富庶,为何你们每月只给陈迹三百文钱,真真配不上你陈家的身份。要不这样,以后也不需要陈家再交学银了,我收n32陈迹为儿徒’,以后我管他衣食住行,他给我养老送终。
张拙双手拢在官袍袖子里,听到三百文时,疑惑看向陈礼钦。
单单陈礼钦官服胸背袍上的补子,价值恐怕都要百倍于三百文。
宁朝官员补子是朝廷赠发的,但许多官员嫌朝廷发的补子不够精致鲜亮,便会请绣工重新用金银彩线重新绣制,甚至渐渐形成了一种补子消费的潮流。
一块补子三十两白银,给自己儿子却只给每月三百文,父子之间怕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?陈礼钦没有再与姚老头辩解,他也察觉出不对劲来。
他沉默片刻问道:“姚太医,今年中秋节,我专门嘱咐管家送了礼金和礼品过来,他说已遣下人给您送来,您可有收到?”。
姚老头捋了捋胡须:“你是说你家下人送来的一百文钱?嗯,收到了,谢谢你的仨瓜俩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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