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邸报上面都是些朝廷调任变动、各地灾情与祥瑞异象,根本不写真正的大事。谁弹劾了谁,谁扳倒了谁,谁与谁不合,谁又和谁争风吃醋了,这些有意思的玩意儿一概不写,看得我想睡觉。”
张夏聚精会神的听着,总觉得此物尤为重要。
陈迹纠正道:“也不能只有花边,还要有些正事。”
他转头看向张夏:“张大人如今已是吏部尚书,拿些学政的文章来刊印,应该不是难事吧。”
张夏笑着应下:“交给我。”
陈迹思忖片刻,又看向袍哥:“你……你会写诗吗?”
袍哥眼睛一亮:“略懂一二。”
二刀在一旁嘀咕道:“我哥前阵子听沈野说,诗写的好能让花魁自荐枕席,每天夜里憋着劲回忆……写诗呢。”
小满匪夷所思,她打量着袍哥:“你你你,你会写诗?”
袍哥嘿嘿一笑:“小满姑娘,人不可貌相。鄙人虽然长得粗犷,但诗还是能写十来首的。”
陈迹打断道:“诗也可以刊上,在这宁朝,一首好诗能传出去很远,甚至能传到天边,传到高丽与倭国。”
袍哥一拍即合:“只要你不怕出事,咱就开干。不过,一份报纸卖多少钱?”
陈迹手指敲了敲桌子:“五文钱。”
小满瞪大了眼睛,她不关心报纸到底是什么,只关心能不能赚钱:“才五文钱,这生意也太小了吧?一个羊肉包子都要卖五文钱呢。”
袍哥得意的笑了笑:“小满姑娘有所不知,这门生意可不是为挣钱。”
小满疑惑:“那是为了啥?”
袍哥平静道:“挣权。”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