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夏甚至不该知道司曹癸的存在。
张夏平静道:“因为此人刊登讣告却没有披麻戴孝,我从一开始便起了疑。而且把棍虽然对外说可以刊登讣告,但这还是第一个愿意在晨报上刊讣告的人。怎么,这讣告果然有问题吗?”
陈迹笑着说道:“确实有问题。”
袍哥问道:“那还刊吗?”
陈迹说道:“刊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袍哥低头看了半晌讣告,也没看出问题在哪:“需要把棍留意一下买报纸的人么?”
陈迹摇头:“不必,对外什么都不要说,一切如常。”
他又重新低头审视讣告,发告者是海波寺街的李家长子李明文,却不知此人家中是否真的正在发丧?
不等他开口询问,张夏已经说道:“我已经让张家死士远远瞧过了,李家正在发丧,其父确实去世了。”
袍哥感慨道:“张二小姐倒是什么都能帮东家想到前面,太省心了。”
陈迹与张夏同时无语看向袍哥。
袍哥下意识用小拇指挠了挠头皮:“怎么,说得太明显了吗?”
陈迹转身离去:“所有投来稿件一并存好,我会每日来看。”
袍哥好奇问道:“东家去哪?”
陈迹下了楼梯,头也不回道:“琉璃厂。”
……
……
陈迹如今没法做什么,只能耐心等待。
军情司愿意使用报纸传递信息,对方在明,他在暗。
一旦军情司有动作,想来会再次通过报纸传递命令,不管是偷火器还是传递朝堂情报,只要出现在报纸上就会有破绽。
到了那时,陈迹才能顺着线索摸过去抓人。
在此之前,他只能等。
陈迹的生活复又单调下来,没了公职,无需应卯,每日挑水、看书,往返于府右街陈家与琉璃厂之间,仿佛把其他事全都忘记了。
而那位宁帝似乎也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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