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国家和政府是什么样子,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。
蓝斯把那些老套的东西都说了一遍,劳伦斯先生很认真的听着,“你打算如何处理你和你父母,还有你妹妹之间的关系?”
“你们很多年都没有在一起,我相信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,你们就像是陌生人一样,但又是亲人。”
联邦人很注重家庭,它已经上升成为了一种直观的分辨一个人好坏的标签。
如果你能维持好家庭关系,哪怕你做了坏事,别人也会认为这可能是一场意外。
但如果你维持不好家庭关系,哪怕你总是做好事,他们也觉得你总有一天会拉一坨大的。
“我会尝试着融入进去,但我不会强迫我们都能做到,我会承担所有我该承担的一切,我目前只能这么做。”
至少是在及格线之上的回答,劳伦斯先生转移了话题,“我听帕特说你注册了两家公司?”
“是的,一家金融咨询公司,一家劳务中介公司。”
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两家公司的业务,以及它们为自己能够带来的收入中合法的部分,劳伦斯先生的表情更柔和了。
虽然他是联邦党人,但他也明白,社会党推动的以发展现代化工业经济为核心的施政方针是正确的,资本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上帝也是必然的。
蓝斯有钱,不讨论他能够为社会做什么,为他们家做什么,但至少这不是一件坏事。
不可避免的,他们又聊起了最近的反移民运动。
蓝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谈得更深入,适当的表现出了一些对移民群体的同情,劳伦斯先生没有表态,但看得出,他现在对蓝斯很满意。
没多久,就到了用餐的时间,劳伦斯夫人已经把酒打开,顶级的干邑白兰地其实也就那样,但劳伦斯先生很喜欢。
晚餐很丰盛,看得出劳伦斯夫人是一个好家庭主妇,至少在烹饪方面无可挑剔。
短短一顿饭,蓝斯就把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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