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强尼很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他受委屈的过程,以及经理威胁要开除他,“我为码头工作了十几年,他没有权利在我没犯错的情况下开除我!”
克利夫兰参议员看向了爱德华的父亲,后者解释了一下,“那个经理已经被停职了,正在走解雇流程。”
他随后看向强尼,“强尼,对吧?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
“你看,其实我们双方都在不断的推进这些问题,矛盾不应该这么快的激化和升级。”
“只是一些小小的误会而已!”,他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很小的距离,“我们现在能坐下来谈,说明我们双方都愿意继续推动。”
“你们提出了诉求,码头管理公司方面也给出了反馈,这很好。”
“这样,我们继续向彼此努力,看看能不能更快的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你们把要求稍微降低一点,别要求减少那么多的工时,或者寻找一个平衡点。”
他又看向爱德华的父亲,“你们也别想着可以不付出,我看了,你们的确很长时间没有加薪了。”
“你们也试着往前走几步,我虽然没有看你们的报表,但是我知道你们的利润绝对支撑得起这些支出。”
“罢工这些天造成的损失,已经足够你们兑现这些条件的了。”
另外一名轮值董事想要反驳,他刚开口说了一句“先生”,就被克利夫兰参议员抬手阻止了,“我不想听这些,你们回去开会,然后告诉我结果,而不是说服我,懂吗?”
他指着这个人,看着对方闭上了嘴,他才满意的点了一下头,“瞧,其实没有什么困难的,我们需要的是理解和原谅。”
他顿了顿,看向右手边的一名男士,“你有什么话要补充吗?”
他身边的这个人就是联邦劳动联合总会总代表,他代表的是整个联邦所有行业的熟练工,当然这是劳动联合会的说法。
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能够代表全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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