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平的。”
“之前是他主张否定源点论方向,现在确定了方向以后,他的团队研究出了不少东西。”
马克里-乔夫问道,“你觉得他的判断是对的吗?”
“你指的是方向?”
“那当然没有问题。”马克里-乔夫道,“我们也同样认为要做大量基础实验积累数据。如果能以此求出一个对应的解组……”
他说着停了一下。
罗宾森道,“然后就可以开始进行测定引力信号的实验了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马克里-乔夫苦笑道,“核子组织可不是干这个的,实际上,主方向应该和高能所类似,研究的是混乱力场。”
“我们之所以能聚集在一起,研究同一个理论,同一个模型,主要还是因为方向的不确定。”
“如果真的求出对应解组,我相信团队马上就会分崩离析,包括我也一样,会去单独的团队,要么是我自己带队,要么是其他人,总之要单独做实验,就像是张硕团队那样。”
“你说的对。”
布朗特-罗宾森同意的点头,“这确实不是核子组织该做的。不过我刚才问的是,你觉得张硕团队的实验,就只是凑巧检测到引力场信号?”
“这个只有他们才知道了。”
马克里-乔夫摇头道,“蒂恩,是以他的团队、他自己的水平做判断,但张硕……谁能清楚呢?”
“他能解决那么多大问题,完成那么多研究,也包括电磁力、引力的模型,不止是理论物理,千万不要忘了,他才是计算数学的第一人!”
“所以,他们的模型计算能达到什么程度,实验做到什么程度,根本是我们无法判断的。”
布朗特-罗宾森也感叹道,“追溯人类科学发展史,不管是哪一个时代,天才,都是无法揣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