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总算是打赢了这一仗。
而生存的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。
可是。
沈烈这辈子再也不想打这样的仗了。
憋屈!
一旁。
反倒是朱载堉若无其事,优哉游哉的样子,除了衣衫破损了一些,反倒并没有受什么伤。
看起来他的刀法着实不错。
沈烈目瞪口呆,脑海中,实在难以将这货和大科学家牛顿,伽利略的形象联系起来。
摇了摇头。
沈烈是真的搞不懂这种人,或许先秦时的鬼谷子也是这般潇洒人物,当华夏人把心思用在了对的地方。
那就真没洋人什么事儿了。
这一场暴雨下了两天两夜,仗是打不下去了,而实际上就算没有这场暴雨,伤亡同样惨重的双方也已经都无力再战。
两天后。
天晴了。
随着沈烈一瘸一拐的登上了城门楼,举起望远镜放眼望去,便只见海滩上淋了两天雨的西洋列国联军,已经开始了大规模撤退。
许是知道无力再攻,这股洋兵撤的很果断,成群结队的士兵,水手将伤兵,尸体,大炮,火药桶……
各种物资往海滩上一扔,便全员登上了战船,施施然向着东南方向扬帆起航。
一阵沉寂过后。
残破的琉球城墙上,响起了阵阵咒骂声:“直娘贼……跑的倒是快!”
“贼子莫走!”
咒骂中。
沈烈无趣的挥了挥手。
省省吧。
不让人家走,可是咱们打的过嘛。
咱们是陆战,守城,依托掩体都还是靠着非常规战法惨胜,到了海上和人家打海战。
那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嘛。
没奈何。
沈烈所部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西洋人的联军,接走了自己的士兵,扔下了不少受了伤的倭人,东南亚人面孔的海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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