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人,现如今正拼了命的勾结太监,往后宫里送人,往皇上床上塞美人儿呐。
甚至还挖空心思的勾结宦官,控制大明皇长子,给王恭妃的家人送礼也是毫不手软的。
这东林党干的破事儿,和阉党也没啥区别呀。
当然了。
东林的事怎么能叫阉呢。
清流嘛。
“成!”
理清了,通透了。
沈烈便背着手,冷笑了起来:“那咱们也去将见识一番,这花魁怎么个选法。”
左右轰然应诺。
一转眼便是数日后。
入夜。
张灯结彩的西湖之上。
沈烈坐在一艘画舫中,看着那满湖荷叶,船来船往,这般纸迷金醉的景象真让人叹为观止。
“开眼了!”
以前也只是在书上听说过画舫,如今总算是见到真的。
沈烈本以为画舫不过是一条船,真见到了才知道一艘画舫便是一座景观。
一座座巨大的的画舫横亘于湖中,以上好的东南亚进口硬木打造,组成了亭台楼阁。
这画舫不能论艘,得论座!
一座楼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