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北蛮斥候仍然血气方刚,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透露。
这样的倔强也激起了农夫心中的怒意,他对着周围的人冷喝道:“来你们上,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从他口中敲出秘密就行。”
听到这话,众人的眼前顿时一亮。
要知道他们这些时日潜伏在城内,一个个过的都是极为憋屈,过的是那个胆颤心惊的。
如今可疑大肆发泄一番后,又怎会拒绝。
旋即,密林之内响起斥候一声声凄惨的哀嚎之声,在黑夜之下犹如鬼魂哀嚎,令人心中一阵胆颤。也幸亏,他们逼问的地方足够远,不然肯定会被其他人发现。
探子们轮番上阵,有的用刀尖轻轻划过斥候的皮肤,留下细长的血痕;有的用火把靠近斥候的脸庞,炙烤着他的皮肉;还有的用棍棒狠狠击打斥候的关节,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。
斥候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不断抽搐,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,顺着他的脸颊和身体流淌下来。
斥候的眼神从最初的倔强逐渐变得涣散,他的嘴唇颤抖着,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农夫冷冷地看着这一切,心中没有一丝怜悯。他知道,这种严刑逼供是唯一能让斥候开口的办法。
不一会儿,斥候的身体是只见是遍体鳞伤,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程,将他身上的盔甲染的一片血红,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终于,在疼痛和恐惧的双重压力下,斥候的意志彻底崩溃了。他颤抖着,断断续续地将北蛮与大乾的阴谋吐露出来。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前来探查桐州水库的虚实,以便后续的水淹义军之计。
“什么,当真是好歹毒的计谋啊!”一名探子愤怒地说道,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“水淹三军,大乾这是要让汉州生灵涂炭……”另一名探子愤愤不平地说道,拳头紧紧握在一起,指节发白。
“昏君,暴君,如今着刘武烈真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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