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于这些好处?非也。”
他苦笑道:“每年送礼,求的只是京官在平日里莫要为难咱们,该拨的钱粮少漂没一些。到了升迁时,莫要使绊子。”
蒋庆之说道:“这倒是让我想到一番话。”
“我洗耳恭听。”
“谁送礼我不知道,但谁没送,我却一清二楚。”
“着啊!”王以旂一拍大腿,“老弟你是明白人,咱们送礼求的便是这个不知道,而不是求什么在朝中有奥援。
说实话,除非大手笔送礼,否则就每年送的那点冰敬炭敬,谁会为你出力?”
这便是潜规则。
从古至今都免不了的。
这和什么官场文化无关,只和人性有关。
王以旂喝了一口茶水,叫苦道:“庆之老弟,锦衣卫如狼似虎,一来就拿下了十余人,如今我兵部上下人心惶惶,这……”
“老王你没去宣府。”蒋庆之说道:“那些底层将士犹如行尸走肉一般,我见了只想杀人!”
他起身走出去,回身道:“老王,自查吧!”
这是唯一挽回影响的办法。
王以旂叹道:“若是自查,那便是割自己的肉。多少人要把我恨之入骨?”
“做好官,而不是做好人。”蒋庆之颔首,随即走了。
“做好官,而不是做好人?”王以旂捂额,神色复杂。
“尚书。”侍郎吴华进来。
王以旂睁开眼睛,见他目光闪烁,就想到了上次他被蒋庆之收拾的事儿。
“有事?”
吴华笑眯眯的看着茶杯,但王以旂此刻却没有心思笼络人心,“说吧!”
吴华干咳一声,“先前有人看到长威伯在我兵部斜对面,他比锦衣卫还早到。尚书,此人早到,却坐视锦衣卫在我兵部肆虐……”
这货不地道啊!
“尚书,被拿下的人中,就有上次听长威伯授课的官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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