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些人混了进去,你猜怎么着?”
“难道那头牌是男扮女装?”
蒋庆之故意恶心他。
朱希忠摇头,眼中有怅然之色,“仙气飘飘啊!庆之。可惜那时哥哥年少,没抢过他们。”
他精神一振,“今日定然不可错过。”
国公府和伯府的人在前面开道,二人施施然进了大堂。
“每人十贯钱!”
老鸨甩着手绢喊道:“不是奴贪财,这人太多,不弄个门槛,这大堂坐不下。”
艹!
蒋庆之怒了。“十贯钱,她怎么不去抢?”
“庆之,哥哥为你出了。”老纨绔摆摆手,自然有随从去付钱。
“十贯钱,值当生气?”朱希忠斜睨着他。
“这不是钱的事儿!”蒋庆之正色道:“她这是割韭菜。”
“割韭菜?”
“没错,我特么最厌恶做韭菜。”
朱希忠刚想追问,却遇到了老熟人,大伙儿聚在一起聊骚,没多久打得火热。
这些都是权贵,有人笑道,“成国公怎地也来了?”
“怎地,不能来?”老纨绔斜睨着此人。
“呵呵!上次白云楼头牌出阁,出钱最多的那位还得作画,今年怕是也少不得这等雅事,就你……”
妈的!
作画?
朱希忠心中犯嘀咕,但输人不输阵,他嘴硬的道:“老子这二十载苦修,琴棋书画无所不精。”
“呵呵!”众人一阵哄笑。
朱希忠回去,气咻咻的道:“庆之,今日定然要争口气。”
“争什么气?”蒋庆之正在靠在木柱边上嗑瓜子,他发现一个事儿,白云楼的瓜子竟然格外好吃。
前世在南美那地儿他没少去这等欢场,但无论是酒水还是小吃,大多不是好货。特别是水果,大多是打折货。把坏的部分切掉就送上来,价格是市价的五倍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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