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纵容他。
“什么是规矩?只要不影响他人,怎么舒服就怎么来。”蒋庆之可不是那等循规蹈矩的人。
晚些,富城拿着礼单来寻蒋庆之商议。
“少爷出门了。”
侍女说道。
“没说去哪?”
“说是散心。”
富城捂额,“都年底了,这些事伯爷就这么撒手不管?”
“老富。”徐渭拿着酒葫芦过来,“伯爷的性子你难道不知晓?他这是把事儿丢给你,自家出去逍遥了。”
“也不怕出错……”富城嘟囔着,“年底了,哪家家主不在家中校对礼单?唯恐送错了礼,得罪了亲戚朋友。”
早些年蒋庆之一直觉得送礼是个很亲切的事儿,但送多了之后,就演变成了一种仪式。
他是最不喜欢仪式的人,所以把事儿丢给富城后,便只带着莫展悄然出门。
年底了,许多人家也歇下来了,街上行人也多了不少,两侧的店铺顾客盈门,生意好的不得了。
“我要饴糖!”一个孩子牵着母亲的手嚷道。
“吃吃吃,那么贵。”妇人嗔怪,但还是问了价钱,买了一块饴糖,请小贩敲碎,拿了一小块塞进儿子嘴里,顺手抹去快流到他嘴唇的鼻涕,反手把鼻涕抹在鞋底。
“好甜。”孩子抬头,“娘,你也吃。”
“娘吃过了。”妇人看了蒋庆之一眼。
“这人好生古怪,盯着我看。”妇人摸摸脸蛋,想到自己当年也曾是巷子里有名的美人儿,不禁觉得阳光都明媚了许多。
人总是需要赞美和认可的,前世蒋庆之有些焦虑症,在琢磨这个病的时候,也曾在网上和人论战,什么向内求,不要向外求……
知易行难,蒋庆之发现好像没有谁能真正做到这一点。
后来他琢磨出了些适合自己的的法子,便是出来溜达,在市井中游荡,脑子里时而杂念不断,时而空空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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