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蒋庆之摇头,“虽说此行不是厮杀,可却比厮杀更为凶险。府军前卫那些将士如何抉择……”
他负手看着府军前卫的驻地方向。
“世间蠢人不少,但我看秦源却是个聪明人。聪明人……莫要让我失望!”
……
自从演武败给了虎贲左卫后,府军前卫的士气就一直低迷着。
而指挥使秦源也有些颓废,把事儿交给副手,自己整日躲在值房里不知在干啥。
“那个贱人!”
秦源在喝酒。
以酒浇愁的人一般不需要下酒菜,他们喜欢那种酒水刺激咽喉和食道的感觉。
秦源胡须杂乱,脸上有些浮肿。
自从演武败了之后,家中的妻子,也就是那位宗室女对他越发看不上了,整日不是讥讽就是嘲笑。
秦源也想一振夫纲,可刚开口,妻子就嘲讽道:“若无家父,你今日可能执掌一军?”
呵呵!
“老子也不想走捷径,更不想靠着女人上位,可特娘的……这个操蛋的大明啊!没有靠山,你一辈子就只能憋着。”
秦源仰头一杯酒下肚,眼珠子都红了。
“指挥使!”
有人敲门。
“滚!”
“指挥使,有军令。”
秦源猛地跳起来,飞快把剩下的半壶酒和酒杯收好,又举手扇了几下,这才开门。
门外是一个兵部的官员。
“令府军前卫抽调一千精锐,跟随长威伯北上!”
秦源一怔。
官员走后,诸将聚集。
七嘴八舌的说些什么,这是蒋庆之要报复我等。
“要小心啊!指挥使。”
秦源闭上眼,“抽调最精锐的一千人。”
“指挥使。”
“速去!”
“领命!”
秦源回到家中,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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