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不觉得这是秘密,但郎中却懵了。
“夫人来了。”外面有人进来,“还请先生回避一下。”
郎中被唬了一跳,赶紧出去。
随即李恬带着黄烟儿进来,一进来就问,“夏公的病情如何?”
孙不同说道:“郎中说是受了风寒,幸而发现的早,否则肺腑一旦被侵袭就麻烦了。”
“我已令人去宫中禀告,晚些请了御医来。对了,在彻底好之前,夏公就住在家中。”李恬雷厉风行。
“我并无大碍!”夏言说道:“明日朝中议事,我怎能不去?”
“您不是不沾染朝政了吗?”李恬笑道。
夏言没好气的道:“你家男人不在,朱希忠那个老纨绔有时不管用,我厚颜去蹭一蹭,陛下也默许了。若是有涉及庆之之事,我也能说句话不是。”
“您啊!先好生养着!”李恬吩咐道:“在御医许可之前,不许夏公出家门。”
“你这个……”夏言哭笑不得,“若是庆之在,你可还能如此?”
李恬说道:“拙夫若是如此,也休想出门。”
外面有人叫黄烟儿,她出去后,回来附耳对李恬说道:“夫人,周夏出事了。”
……
“你家先生没教过你见到长者要先行礼?”
拦住周夏的是名士陈端。
陈端身边跟着两个随从,他用折扇指指周夏,“怎地,长威伯就没教过你如何做人?”
周夏本不想和他纠缠,可听到这话却止步,“方才我与人交谈,故而没见到先生。再有,先生方才提及老师,我却不得不为老师抱屈。老师说过,长者当慈,可先生却如此刻薄……”
“啪!”
陈端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,“这一巴掌是老夫代长威伯抽的,等他回来了,让他来寻老夫晦气。”
陈端乃是西南人,此次来京是有事儿,过一阵子就要回去了。
蒋庆之曾说:“对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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