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和夏言争执的准备,可夏言却回头喊道:“庆之,有人砸场子来了。”
正在和周夏说话的蒋庆之满头黑线,“夏公越发……洒脱不羁了。”
蒋庆之吩咐道:“这些人此刻眼中只有名利和前程,刚开始不可浇冷水,不过也不可许诺……”
周夏说道:“诺不轻许,弟子明白。”
蒋庆之拍拍他的肩膀,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到大明时,身边就只有孙重楼的窘境。
“石头呢?”蒋庆之问道。
莫展在他身边,“说是巷子口有人在威胁那些来报名的士子,石头说他有法子解决。”
“别动手就好。”蒋庆之说道。
不是他胆小,今日若是动了手,儒家那些人说不得就会趁势出手,搅乱他的招生大计。
这时马原走了进来。
伯府前院很大,大到足以踢足球。
正在咨询的士子们缓缓回身。
“是马公!”
惊呼声中,马原拱手,“马原,见过长威伯。”
……
“怎地,这里是你家的?”
两个年轻士子站在巷子口中间,堵住了一半路。
几个想进巷子的士子见状有些踌躇。
“是马原的弟子!”有人说道。
“马原的弟子目高于顶,最是倨傲。”
“每年科举马原的私学都能中一两个,他们有这个资格倨傲。”
孙重楼回身,“这是新安巷。”
“这是大明的新安巷。”一个脸上有不少青春痘的士子冷笑,“我高兴站这,怎地,陛下来了也不会管。难道长威伯就不许?”
“这律法是大明的,还是蒋家的?”另一个士子开口就是大帽子。
“果然犀利。”
“那孙重楼坐蜡了。”
“他若是敢动手,便是置律法于不顾。”
“不,是坐实了那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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