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问道。
“礼为大,名正才言顺。”
“礼比江山社稷还大?”
“这哪就跟江山社稷扯上了。”
老士子冷笑,“大礼议一出,陛下焦头烂额,所有新政尽皆延宕。随后大礼议争执多年,朝中因此形成党争,政事被当做是争斗的工具……
左顺门之前,杨慎带头嚎哭,一顿廷杖让君臣互相敌视多年,以至于江山社稷成为了君臣争斗的牺牲……这难道和江山社稷无关?”
“你为谁说话?”士子恼羞成怒的道。
老士子淡淡的道:“我从束发受教以来,见到的士子要么简单,要么便是油滑不沾手。
简单的一旦中举,便能发家致富,从此钻进了钱眼子里。
油滑的一朝成名,从此蝇营狗苟,溜须拍马……为的也是功名利禄。
儒家为何会如此?
靠着这些人,可能让江山社稷蒸蒸日上?可能有盛世?
长威伯说儒家已死,我深以为然。”
有人认识老士子,说道:“宁正,你这般敬仰那位巨子,何不如投入他门下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“他敢?”
就在哄笑声中,老士子整理了一下衣冠,环视一周,“这个儒家充斥着腐烂之气息,令我郁郁不欢。说实话,十年前我就有了披发入山的念头。今日你等一说,正好。”
宁正进了巷子,身后留下一群愕然的士子。
“他真去了!”
宁正走到了伯府外,对朱时泰拱手。“学生宁正,求见巨子。”
里面正在考试,朱时泰蹙眉,“你来晚了。”
宁正笑了笑,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只要明悟了道理,何时都不晚。”
蒋庆之听闻有个老士子求见,也颇为好奇,“让他来。”
院子里摆满了案几,蒋庆之在正对面坐着,宁正被带到他的身侧。
“见过巨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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