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何意?”那人蹙眉。
“蒋庆之在朝中一日,儒家内部纷争就会延续一日。有人担心这等纷争会越来越多,儒家内部矛盾也会越来越大。”
“那么……他们可有法子让蒋庆之滚蛋?”那人说:“若是没有,那说这些话作甚?”
“有人说了个法子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让蒋庆之消失的法子!”
“你是说,嘶……”
……
农人走过小桥,哼着小曲儿,一摇一晃的走来。
“哟!见过贵人。”
农人见到蒋庆之,赶紧放下锄头行礼。
蒋庆之微笑道:“锄草呢?”
农人看着四十余岁,面色黝黑,憨笑道:“这时节哪来的草呢!就是闲不住,把荒地翻一翻,明年好歹能种些蔬菜补贴家用不是。贵人在这里且小心了。”
“为何?”蒋庆之问道。
农人上前一步,“这深潭中前年淹死过人,随后陆续有人被淹死,去年有人死里逃生,说走到岸边就不知不觉的下水,觉着有人在水中拖着自己的腿往下拽……”
“这不是替死鬼吗?”蒋庆之笑道。
“是啊!”农人也憨厚笑了起来,“今日看着似乎又会多一个。”
“你在说自己?”蒋庆之的手中多了燧发手枪,慢条斯理的摆弄着。
“表叔!”
远处有十余骑正在疾驰而来。
“蒋庆之!”
农人突然厉喝一声,高举起锄头,准备当头砸来。
蒋庆之此刻赤手空拳,农人敢打赌,自己一锄头便能把他砸的脑浆迸裂。
“撒比!”蒋庆之举起手中的燧发手枪,扣动扳机。 呯!
硝烟从枪口喷了出来,农人不敢置信的缓缓低头。
他的小腹上方多了一个孔洞。
米涅弹穿进身体后不断翻滚,造成了更大的破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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