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,玩忽职守。”
李敬惨笑着。
朱浩狞笑道:“我问的不是这些,就在指挥使来诏狱的今日,有人把指挥使在诏狱说的话外泄。是谁?说出来,指挥使重赏。隐瞒不报的,与同党论处,一家老小就等死吧!”
只有皇帝有族诛谁的权力,但在锦衣卫内部陆炳就是天。他说让你全家三更死,阎王爷都不敢留到五更天。
没有人吭气。
“打!”朱浩冷笑道:“我倒要看看是你等的嘴硬,还是木杖硬。”
李敬挨了重重一杖,脑袋猛地抬起,双目通红。
他气息奄奄,不知何时有人蹲在身前问道:“是谁泄露了指挥使说的话?”
这声音温和,仿佛是要奖励谁。
李敬气息微弱的道:“下官……不知。”
“打!”
啪!
李敬抬头,惨笑道:“下官……无能。”
“马千户死了。”这时那人过去问话,却发现马友已经没了气息。
“好一个马友!”陆炳冷笑。
马友方才的表现活脱脱就是一个负隅顽抗的死硬分子。
马友贪吃好喝,且喜欢玩女人,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。还不到三十杖,竟然就一命呜呼。而行刑人没发现,依旧打的兴高采烈。等发现时,马友都死了好一会儿。
死人自然是不会开口的。
李敬等人被架进了大堂内。
朱浩低声对陆炳说道:“几个百户大多贪鄙,副百户李敬还好,就是有个毛病。”
“什么毛病?”
“喜欢玩鸟儿。”
对于陆炳来说,没有毛病的人,他不敢用。
“玩什么鸟儿?”陆炳摩挲着腰间玉佩问道。
“就是画眉鸟儿,他就这么一个嗜好,多年不变。”
李敬身体发软,觉得自己大概离死不远了。
“李敬!”有人喝道,李敬努力抬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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