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自己却察觉到了不对,高压之下,竟然每日买醉。
一次喝多了回家,见门外是府衙的小吏,见到他示意赶紧进去。仵作刚进门,就看到自己的上官在家中坐着,神色阴郁。
顿时酒意就化为冷汗尽数散去。
“你的娘子正在赴京的路上。”上官起身,神色狰狞,“知晓你夫妻情深义重。可再多情义也得有福气享用不是。莫要走错了道!”
“是。”
上官走了,仵作依着门缓缓瘫坐下去。
“娘子!”
……
“驾!”
数十夜不收在夜色中疾驰着。
夜间赶路风险高,战马看不清道路,不小心就会马失前蹄。但这个问题能解决。最大的麻烦是此时的人多有夜盲症,夜间赶路就和睁眼瞎差不多。
夜不收却不同,蒋庆之教授了相关知识,在饮食上做出了改变,所以别人害怕夜间赶路,对于陈集和麾下来说却是寻常。
就在他们前方十里不到的地方,十余骑正在歇息。
为首的便是康应。
“那些人到了何处?”康应拿着水囊和饼子问道。
一个护院说道:“上次说是距离咱们还有三十余里。”
“三十余里……”康应问道;“按照形成,仵作娘子一行距离咱们多远?”
“大约……百里不到。”
“也就是两日不到。”康应低声道:“三十余里,百里不到,大事定矣。”
护院笑道:“回头把仵作娘子往别处带,让他们径直跑到京师,却一无所获,蒋庆之在苏州府拿不到证据,也只好讪讪而归。”
“不只是讪讪而归。老爷说过,这是什么……儒墨大战,关系到天下士大夫荣辱富贵,更关系到咱们杨氏能否世代富贵的大事儿。若是让蒋庆之胜了,那沼气池就会成为他的功绩,天下农人都会对他千恩万谢,对墨家千恩万谢。”
“那和咱们杨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