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他的气势能有伯爷凶?”富城问道。
孙重楼一怔。“不能!”
“那你急什么?”
孙重楼揉揉耳朵,见蒋庆之拿出药烟,便上前为他点烟,回头冲着窦珈蓝瞪眼。
窦珈蓝冷笑,给他一记眼镖。
蒋庆之吸了一口药烟,“我说过,儒家面对当下的困局无计可施,这话王先生可认同?”
夏言来了,见到王庭相一怔,“这不是王庭相吗?”
胡宗宪问:“夏公认识此人?”
“京师名儒,为人清高,不屑于和那些蝇营狗苟之辈厮混。记得当年老夫为首辅时,一次去赴宴,便有此人。席间众人皆对老夫阿谀奉承,唯有此人无动于衷。老夫这才记住了他。”
胡宗宪说道:“听闻是伯爷先上门砸场子,这位多半是想扳回颜面。”
王庭相点头,“是。”
蒋庆之继续说道:“儒家无计可施,但依旧在夸夸其谈,这话没错吧?”
但凡随便问一个儒生对当今的看法,多半是帝王昏聩,朝中奸佞横行。
而我儒家自然是没有错的,错的都是帝王和佞臣。
当然,还有一个罪魁祸首,那便是权阉。
王庭相点头,“是。”
他听多了那些歌舞升平的话,听多了所谓当今局面皆是昏君和佞臣造成的屁话,故而觉得蒋庆之对当下儒家夸夸其谈的评价很是赞同。
他虽然赞同,却不能说出去。他不怕,却担心弟子们被牵累。
他可以靠着为孩子们启蒙谋生,弟子们还年轻,不能把大好年华都荒废了不是。
是人,就得学会妥协,否则迟早会走投无路。
蒋庆之微笑道:“王先生可知晓沼气池为天下农人增收多少?王先生可知沼气池可为大明减少多少流民?”
王庭相认真的道:“沼气池刚出时,老夫还质疑过此物,说是哗众取宠。后来得知果真如此,老夫当时就对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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