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
蒋庆之琢磨着。
“最近在给大郎说亲,你嫂子看好其中一家,都说的好好的,庚帖也拿了去,本以为一切就绪,谁曾想特娘的……”
朱希忠喝了一口酒,第一次让蒋庆之看到了自己颓然的一面,“那家人反悔了。”
“怎么说的?”蒋庆之不动声色问道。
“说是……”朱希忠仰头喝了一口酒,觉着不过瘾还是什么,拿起酒壶就灌。
蒋庆之只是看着,等朱希忠灌完酒,他嘲笑道:“大丈夫何患无妻,你这般借酒浇愁愁更愁……”
“你不知。”朱希忠红着眼珠子,“特娘的,那边竟然托媒人放话,说哥哥我坑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蒋庆之一怔,“大郎不说有大才,可也算是中规中矩吧!为何说坑人?”
“我也不知,不过这话传出去了,如今外界不少人都在猜测大郎可是有什么隐疾。”
朱希忠抬头,“如今你可知晓我为何要借酒浇愁了!”
卧槽!
隐疾!
这话传出去,谁敢嫁女儿进国公府?
朱时泰那货有毛病,嫁进去要么生不了孩子,要么早早做寡妇。
“这特么谁说的?”蒋某人护犊子的性子发作。
“国公。”
一个仆役在门外禀告,“赵家来人了。”
“就是这家。”朱希忠眼中有怒火,但旋即湮灭。
“庆之你坐着,哥哥晚些回来。”
“一起去看看。”蒋庆之起身。
朱希忠看着他,认真的道:“莫要动手。”
“我是那等人吗?”
“是!”
朱希忠突然勾住他的肩头,“罢了,打了就打了,我朱希忠的兄弟揍他,那也是他的福分。”
前面的会客厅,一个中年男子和夫人坐在侧面,二人在低语。
听到脚步声后,男子抬头,“国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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