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坏事。”严嵩淡淡的道:“权力就那么多,他若是势大,便要为下面的人争取好处。定然和咱们会发生冲突。如今……正好。”
一旦蒋庆之在朝中发力,和严党必然会成为死敌。
赵文华说道:“故而义父和他还算是亲切。”
“人与人之间,若是没有利益冲突,自然会亲切。”严嵩饶有深意的道:“看看那些人……又来了。”
“元辅,有人求见。”
“不见!”
“元辅,长威伯出城了。”有人来禀告。
“去了何处?”严嵩一怔,担心蒋庆之突发奇想,率兵出击。
“说是扛着鱼竿去钓鱼了。”
严嵩:“……”
赵文华叹道:“这人瘾真大。”
对于钓鱼佬来说,河边一坐,鱼竿一甩,整个世界就安静了。
大同城外有河,蒋庆之寻了个回水湾坐下。
“他们说伯爷是故作姿态。”徐渭也弄了根鱼竿在边上装模作样。
“一群鸟儿叽叽喳喳,由得他们去。”蒋庆之看着浮漂,心中却在想着妻子。
按照推算,预产期也就在这阵子了。
也不知这一胎会如何。
大战未曾让蒋庆之多紧张,但妻子的生产却令他心神不宁,于是便出来钓鱼。
这里鱼情不错,没多久蒋庆之就上了几条大鱼。
“老徐,你一条都没有。”
孙重楼最喜欢看鱼护,一会儿过来看一眼,见蒋庆之的鱼护中几条大鱼不禁欢喜,等看到徐渭那空荡荡的鱼护后,叹道:“你这是来钓鱼的,还是来混日子的?”
“知晓姜尚吗?”徐渭一本正经的道:“钓鱼钓的是心境。”
姜太公钓鱼,愿者上钩。
“戒备!”孙不同喊道。
前方十余骑疾驰而来。近前后减速,孙重楼说道:“少爷,是个和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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