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打,仁宗也无可奈何,最终眼睁睁看着一代名将黯然逝去。”
张居正眯着眼,“当让人北上,马上就去,把此事告知长威伯。”
“当日夏言就派了伯府护卫出京北上了。”朱希忠苦笑,“夏言和我说,此事难。”
“当年曾铣谋划复套,那些人大造舆论,以至于陛下几次反复。”张居正心中发寒,“如今那些人再度出手,怕是……”
夏言孤傲,得罪了许多人,以至于严嵩和陆炳对他下黑手时,那些士大夫们不但不出手相助,反而推波助澜,制造负面舆论。
“此事……”朱希忠看着张居正,老弟对这个年轻人颇为赞赏,曾说此子有宰辅之才,“庆之说你有宰辅之才,你可有法子?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张居正摇头,“唯一的法子……听天由命。”
……
灵丘!
后世鼎鼎大名的平型关就在此处。
一大早灵丘就有不少人出城,人越来越多,有人抱怨道:“风那么大,那些人却霸占着棚子喝酒,真特娘的。”
“那是孙举人他们一伙,还有王公子他们。孙举人倒是无碍,那位王公子的祖父乃是五品京官致仕,在京师有不少徒子徒孙为官,连县令见到王公子都得客客气气的,你可敢去驱逐他?”
“那位王公子可是放话了,说什么……长威伯有异心。”
“听闻大捷时,我欣喜若狂,本以为长威伯乃是我大明擎天一柱,谁曾想竟然生个儿子有异象,哎!”
“他们说那异象弄不好便是帝王才有的。”
“是啊!”
“难道长威伯要谋反?”
外面议论仿佛,供给有人遮风避雨和送行的棚子里,二十出头的王公子举杯。他祖父门生不少,交游广阔,若非他自己不成器,过不了科举这一关,此刻早已宦海畅游了。
不过虽然未曾出仕,但仗着家世,这位王公子把生意做的颇大,据闻王家的钱库每年都要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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