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沉寂了许久。县令让人传话,说大军凯旋必然经过灵丘,当有酒宴。
这话是暗示谁愿意出头承办,这面子就是谁的。
可没人出头。
这事儿也不好走公帑的路子,家中不宽裕的县令咬牙自掏腰包,为此心痛的不行。他来灵丘任职两年,每年也收不少孝敬,但无人知晓那些钱财尽数都捐给了养济院。
严嵩淡淡的道:“灵丘看来藏龙卧虎啊!这酒宴,老夫就不去了。大军……启程!”
“元辅!元辅!”
中军远去。
严嵩的幕僚沈俊回头看了呆立原地的县令等人一眼,说道:“那个孩子竟然生而异象,在此刻对长威伯可不是好事。”
另一个幕僚张远冷笑道:“岂止!大败俺答令蒋庆之威名赫赫,此刻再来个生而异象的儿子,啧啧!多少人会想到史册中那些有来头的帝王。”
沈俊蹙眉看了他一眼,“那些多是牵强附会,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手段!”
“牵强附会的才可怕。”张远让人去打听。
没多久就有人回禀,“此事说是千真万确,是新安巷那些街坊发现的。”
“宫中定然知晓了。”张远叹道:“蒋庆之竟然孤身回京,他难道未卜先知?”
沈俊说,“吉人自有天相!”
“此事吉?我看难。”张远轻笑道:“哪怕是表兄弟,蒋庆之立下如此大功,陛下此刻定然生出了赏无可赏的感慨。加上蒋庆之儿子生而异象……你说陛下会作何想?”
沈俊有些怅然,“击败俺答后,当下局势大好。陛下看来是有锐意革新之意。蒋庆之和墨家乃是陛下革新中的左右手,若是因此生出了猜忌心……这革新,怕是会中途夭折。”
“没了张屠夫,难道还得吃带毛猪?不是还有元辅在!”张远说道。
沈俊冲着他冷笑,低声道:“我不信你不知晓,陛下的革新,压根就没把元辅考虑进去。”
老元辅老了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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