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做了隔离墙,于是被天下士大夫们斥之为奸佞。
好不容易来了个蒋庆之,这厮顶着革新和墨家巨子的甲衣,挡住了士大夫们的大部分攻讦,严嵩和严党获得了喘息之机。
严嵩知晓严党内部,包括严世蕃和赵文华等人都觉得该坐视蒋庆之去飞蛾扑火。
但嘉靖帝在盯着啊!
你让老夫如何避?
蒋庆之令杜贺来示好,这便是一种暗示。
——老严,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。莫要做些令对手喜不自禁的蠢事。
比如说,坐视!
甚至在背后捅刀子。
“蒋庆之按理刚到京师没多久吧?”严嵩问。
“是。”沈俊说。
“也就是说,早在大战结束时,此子便在为新政铺陈。”严嵩眯着眼,回想起自己这一路的醺醺然,不禁有些唏嘘。
难道老夫老了?
一代新人换旧人呐!
张远说道:“元辅,新政若是推行,必然会引发轩然大波,咱们若是插手过深……会引火烧身呐!”
严嵩不语,面色凝重。
他当然知晓涉足新政过深会引火烧身呢。
可不插手!
也会引火烧身。
“你等忘了另一把火,那把火,能轻易将咱们烧为灰烬!”严嵩幽幽的道:“那把火,叫做帝王怒火!”
杜贺回到了后面,儿子杜保凑过来,“爹,你寻严嵩作甚?”
“长威伯那边有话让为父转告严嵩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此刻,严党是友非敌。”
“那以后呢?”
“以后?”
“是啊!以后也是友?”
“长威伯没说,不过,想来到那个时候……”
杜贺轻声道:“必然,是敌非友!”
……
政治和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类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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