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
“爹,孩儿错了,孩儿知错了。”
“孩儿不该和蒋庆之硬顶,孩儿是嫉妒了,嫉妒他比我年轻,却成就非凡。”
“我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,觉着每个人都在嘲笑我,说我远不及蒋庆之,却自称什么第一公子……”
“我错了。”
徐璠嚎哭着。
带路的仆役尴尬的搓搓手,此刻的徐璠惹不得,但凡开口打岔,保证迎面会飞来的不是夸赞。
而是酒杯,酒坛子,乃至于砚台……
王梦秋一脸唏嘘,看似感慨万千。
“若非孩儿,爹何至于此,何至于此……”
“人人都说爹能隐忍,可为了孩儿,你却……你却将把柄递给了蒋庆之那个畜生。”
噗通!
里面传来了膝盖重重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“爹,孩儿……悔了!”
嚎哭渐渐小了,渐渐没了……
王梦秋跺跺脚。
里面传来了徐璠的声音,很冷静。
“老王,进来。”
王梦秋进去,见徐璠已经面色如常。
“大公子,好消息。”
徐璠平静的道:“什么好消息?”
蒋庆之曾说,福祸相依。此时的徐阶看似身处绝境,可和历史上的结局相比,是福非祸。
一件事儿你换个角度去看,便会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。
所以,得意时莫要轻狂,莫要忘形。失意时莫要沮丧绝望。
当下让你喜怒哀乐的事儿,就如同是一颗种子,你不知道这颗种子在几个月,几年,乃至于几十年后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。
“先前有人和在下联络。”王梦秋目光闪烁,徐璠拿起酒坛子给他倒酒,手很稳,“说。”
王梦秋扶着酒杯,微微低头,“有人想动花魁大赛……”
“嗯?”徐璠倒酒的手一动,酒水溅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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