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郎在屋子里绕着圈,四郎委屈哒哒地趴在乳母肩头,忽然,透过琉璃窗,他瞥见爹爹牵着二郎朝外走去。
四郎立即闹着也要去。
乳母疲惫地道:“我的小祖宗,您就安分点吧,二郎是嫡子,您的生母只是一个姨娘,您天生就比二郎矮一截,以后不要再跟二郎比了好不好?您看看眉姐儿,她是庶女,从来都是让着三郎的。”
四郎不是很懂,他只知道,爹爹带二郎去玩了,不带他,二郎撒谎他说的是实话,爹爹也不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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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原上,魏昳远远地看到魏曕一家,便想过去打声招呼,或是一起玩。
二郎怕三叔拆穿他的谎言,非要拉着爹爹去另一边。
魏昳训他:“一点规矩都不懂,还想让祖父罚你是不是?”
二郎就是不要去找五郎。
纪纤纤帮儿子说话:“三爷天天寒着一张脸,咱们过去也是自讨没趣,何必呢。”
魏昳就被娘俩劝走了,只远远地朝魏曕招招手。
魏曕看着他们三人,完全能想到四郎刚刚经历了什么。
等衡哥儿抓够蚂蚱,一家三口回了别院。
乳母抱衡哥儿去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