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要隐藏的好，很难发现。
这种不是妖魔，却堪比妖魔的存在，简直如鲠在喉，让高列战瞬间眉宇皱了起来。
……
顾争告知完毕，再次离开。
缚长鹰紧跟着出现。
“康国在景国的卧底，最高首领是谁，知道吗？”顾争询问，“比如，丰州斩妖司里，四个斩妖大将，哪一个是卧底？”
“回主人，属下也不知晓。”
缚长鹰恭敬回答，“我们这些人分成了好几批，依次进入的景国，至于早几年、几十年前过来的，更是秘密，除了国主和行动负责人，没人知道具体成员。”
“……倒也能理解。”顾争点头。
分成许多批次，各不认识，才能防止其中一支队伍被人端了，导致其他人也被曝光。
想到这里，顾争没有再问，而是看了眼缚长鹰，古怪道，“你变成这个模样，还能恢复过来吗？”
“嗯……嗯？”
缚长鹰先是一怔，旋即，苦笑道，“能是能，但很麻烦，不过，我更喜欢现在这个样子，也懒得恢复原本模样了。”
顿了顿，小心询问，“主人，能看出我原来的样子？”
“对。”
顾争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感慨道，“不恢复也许更好。”
火眼金睛下，缚长鹰普通平凡的面容，消失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俊美、英挺、阳刚，极具造物美的超帅脸孔。
是顾争见过最漂亮的人。
这种长相，无论去哪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。
儿子那么漂亮，母亲自然不会差。
难怪堂堂白象王，身为康国的实权王爷，都忍不住心动，要娶回家当妾。
不过，只有美貌，没有家世支撑，缚长鹰老娘在王府的日子，过的好不了。
“在你手下的康国人，还有多少？”顾争恢复镇定，询问道。
“还有三十几个，分散在丰州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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