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度。
老者听得心悦诚服。
他一身的灵气开始鼓噪了起来，张青帝轻轻一点便让那暴躁的灵气恢复了平静。
“喝茶吧。”张青帝对他说道。
老者摇摇头，他顿时泪流满面。
“朝闻道，夕可死。”张青帝对他说道。“但你若是一直沉浸在幻境里，那你这辈子也不会修行有成的。”
张青帝说完，那望天山下的一切都变了。
哪有什么小村啊！
哪有什么孩童百姓啊！
满地的枯骨，满世界的荒芜！
只有这座山是真的！
除了这座山，这世界宛如一片末日景象。
“哈、哈哈！哈哈哈！”这老者又笑又哭。“仙人，为何要叫醒我呢？”
“觉得你修行如此，挺不容易的。”张青帝很认真的说道。“想着帮你一把，但你似乎不愿意。”
“他们都是我杀的！”老者看着张青帝。
说出这句话后，老者再也不是那慈眉善目的模样了。不过张青帝也没有什么意外。
他是最清楚，这老者有多会变脸。
前几个世界，他不一直这样嘛。
张青帝看着他，那老者继续说道，“他们、他们太蠢了。
他们觉得我疯了！我没有疯！是他们感觉不到气！
反而觉得我是邪魔外道。
于是我将他们都杀了，这个世界就清净了。
可是没想到，我竟然会觉得孤独。
于是我便想出了他们…”老者看向了张青帝，“您一眼就看破了我的幻术？”
“嗯。”张青帝点点头。“我来的时候，就看见你拿着几个孩子的头颅顽耍。”
之前张青帝还意有所指的说，自己施展的不是幻术。
老者叹了口气，“您能给我讲讲三界是什么样吗？”
张青帝便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说三界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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