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宣布外面的人都死光了一样,那样的话一切都没有意义了,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——包括对一只丧尸发情。”
她声音低低的,收紧胳膊用力抱紧了白骁。
“要是外面的人都死光了,就和用铁链锁起来一样,我不用思考自己活着的意义,没有了人们各种期望和对我的定义,也不用活在希望里。这些年很多人都疯了,真正逼疯他们的是希望。
也有很多人死了,我不想像钱婶一样,苦苦生活二十年,然后孤独的结束一生,她这十几年太苦了,直到快死的时候,她才把财叔接回家里。其实她也早就疯了,只是没有表现的歇斯底里。”
“你也早就不正常了。”白骁道。
她掀开丧尸的衣服,在背上留下一个吻。
“你在一天,我就不会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