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总有少许不满之意,这一点,妾身知晓。”
裴行俭皱眉道:“伱若是好人家的女儿,早就把你迎娶进门了。”
公孙惨笑一声,朝裴行俭施礼道:“妾身告退。”
说罢,就抱着茶壶离开,她觉得这是自己最后一次与裴行俭相会了。
就在昨夜,自己还扑在他身上又哭又骂,又打的,还幻想着这个负心的男人能对她好一些,现在看起来,完全是自己的空想罢了。
裴行俭用力地摇晃一下脑袋,稍微沉思片刻,就明白自己中了云初的诡计。
想要从床榻上翻身下来,却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,就连经络也似乎锈蚀了,动作稍微大一些,就全身抽着痛。
身为行家的裴行俭清楚,此时自己应该小步慢走,等待经络活动开之后才能恢复原状。
呼唤几声亲随的名字,却无人回应。
裴行俭就挣扎着下了床,找到一个尿壶痛快地解决了一番,强忍着后脑传来的剧痛,一步一挪地来到门口,路过铜镜的时候瞄了一眼,立刻被自己此时的惨状吓了一跳,眼窝深陷,脸色发青,双眼发黄这完全是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。
挣扎着走到水井边上,他从水井里打出来一桶水,整个倒进一个大木盆里,然后,就把脑袋扎了进去。
九月的井水,冰凉刺骨,裴行俭硬是将头颅浸泡在水中,直到头脑渐渐清明之后,这才抬起头,甩掉头发上的水珠,裴行俭大喊道:“云初狗贼——”
眼看着身材丰满的胡姬从矮桌上掉下来,并且扯破了上衣,露出来一只雪白的大熊,李治看得目瞪口呆,直到那个胡姬匆忙抱着熊狼狈逃窜,李治才对李义府道:“这乡间俗舞还算有些意思。”
李义府笑道:“陛下说的极是,鸡蛋破了,蛋黄总要流出来的。”
“哈哈哈”李义府的回答让李治龙颜大悦。
这一幕落在李绩等人眼中,无不咬牙切齿,这种拍马拍的连脸都不要的事情,李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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