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说着话,还拍拍小女童的脑袋瓜,显得极为亲民。
对于篾匠一家来说,一次性来了两个很大的官员,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,不知道应不应该邀请这两位进来。
云初很自然的带若刘仁轨进了他家,也不用主人招呼,就指着一楼的结构继续对刘仁轨道∶
“当初建造房子的时候,就在一楼规划了仓库跟干活的空间,很多时候在盖房子的时候甚至考虑到了主人家生计的需求。
因为篾匠需要很大的干活空间与储存竹子的空间,所以,你看他们家一楼,几乎是贯通的,前后都有门,干起活来很方便。
刘仁轨一边看,一边点头,看样子对云初的介绍很满意。
云初掀开人家的米缸,从里面抓了一把黄米,看了一下,又掀开人家熬粥的锅,
就对人家的主妇道
“今年米价下来了一些,大冷的天,粥熬的稠一些,太稀了不抗饿,也不抗冻。
主妇听了连连点头。
两人上了篾匠家的二楼,云初指着这家小小的窗户道
“当初还因为这个窗户闹出来了一些笑话,我在设计之初,总以为窗户大一些采光会好,也美观,没想到百姓
们想的却是让窗户小一些,冬日里也暖和一些看来,我终究还是犯了何不食肉糜的的老错。
刘仁轨一言不发,就这么跟着云初一路走,一路看,一路听,看着云初揣摩小女童身上衣衫的厚度,看着云初掀开人家床铺看铺盖的是否保暖。
看着云初用木勺从人家锅里挖一勺米粥放嘴里品尝一下味道。
一路走下来,刘仁轨变得更加沉默了。
目送刘仁轨落寞的离开,云初咧开嘴自言自语的道:“跟老子比亲民,你还差得远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