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敏之的时候,这家伙头上还包着麻布片子,从手法上云初能看的出来这是老何亲自下的手。贺兰敏之根本就没有伸冤者的基本素质,见到云初来了,还娇滴滴的起身施礼。
“那一日方知云兄秉性,才知晓为何金光王子会对云兄念念不忘,痛定思痛之后,方知,何为痛,也唯有如此,才能让人记得牢。’云初木然的瞅着坐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中年御史道∶“我现在又想打他了。”
中年御史喝了一大口枸杞汤;冲着云初摆摆手道0“今日来御史台,只是为了分出一个对错,又不是什么大事,云县丞切莫因为一件小事,惹出更大的事情来。”
就在云初跟中年御史说话的时候,贺兰敏之慢慢起身,居然扭动着屁股,一边拆头上的麻布片子,搞得跟脱衣表演一样风情万种。中年御史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碗顿在桌子上,瞅着贺兰敏之道∶“你就不打算给周国公,以及武昭仪留半点颜面吗?
贺兰敏之撒撒嘴道∶“我母亲在侍奉陛下,我二姨在侍奉陛下,我妹子也因为侍奉陛下而死,我如今也想侍奉陛下,只恨是男儿身……”
不等贺兰敏之把话说完,去初就撞破御史台的窗户跑了,那个中年御史跑的也不算慢,就是出门的时候因为地上有冰,摔了一跤云初将这位难兄难弟搀扶起来之后连忙道∶“我可什么都没有听见。”中年御史点点头道∶“我们确实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就在两人相互安慰的时候,贺兰敏之脱掉了外袍,露出一身水红色的里衣,靠在御史台的大门上哈大笑,开始只是娇笑,后来就变成了男子的哈哈大笑,笑的颇有些癫狂的意味。
中年御史的脸色阴沉似水,对云初道∶“云县丞且自去,此事的个中情由某家已经知晓,罪不在云县丞。”云初怜悯的看着中年御史抱拳道∶“多谢兄长,却不知兄长如何解决这个烂摊子呢?中年御史叹口气道∶“还能如何呢,唯有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。”
能把这只癞蛤蟆甩给御史台,去初的心情非常的好,眼看就要到吃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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